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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3日全国爱耳日丨静静地听,深深地爱
3月3日,是全国爱耳日。
听力障碍人群是一个特殊群体,他们听不见世界,世界也听不见他们的心声。
每20个人就有一个人存在严重的听力问题。我们许多人可能不知道这一沉重的现实——听障患者原来就在我们身边。而我们每个人,也很可能会成为其中之一。
如果更多的人了解了这些,重视这一问题,听障人群的规模一定会大规模降低,听障者也能更快地融入社会,这种疾患对社会的危害也会大大降低。
如果您的听力受损,请看看这本书;如果您的亲友听力受损,请看看这本书;如果您的听力正常,也请看看这本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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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听见》以医生的视角讲述了20名身份、年龄各异的典型听障患者治疗康复、身心成长的感人故事,并秉承关心“所有人”听力健康的宗旨,从专业听力学的角度,以通俗易懂的语言对病例进行分析,传递听力知识,揭秘康复要领,提点预防之道,解析社会环境,讲述医者仁心。这些故事来自真实案例,生动鲜活,可读性、示范性、知识性、科普性强,对听障患者及其家属及早发现、治疗、康复,对全社会成员重视和预防听力问题具有较强的借鉴价值。
精彩试读✦
一次旅行引发的灾难
(节选)
朝阳戴了十八年助听器,一直戴得好好的。半年前,她去了一趟云南,听力突然下降到极端。治疗无效后,准备手术植入人工耳蜗。
她是个很洒脱的人,心态很好。都要做耳蜗了,还是大大咧咧的,很阳光,没有因为听不见躲在家里不出门。那天我去成都开会,也跟她约了下午茶。
朝阳的突发性耳聋,可能是去云南高原时缺氧引起的。
去年十月,她跟家人一起到云南自驾旅游。第二天早上,她像往常一样戴上助听器,但是感觉听见的声音比平时小了很多。她给我发微信:“黄教授,是不是助听器坏了?”
我说:“你回来测下听力看看,到底是听力下降了还是助听器的故障?”
大概第七天,她才从云南回来。到我院检查听力后,确定是突发性耳聋,助听器没问题。当时临床医生就让她住院输液、做高压氧。那时她的听力还没有下降到极重度,她想既然常规治疗不一定有效,不如先回成都观察几天。不料,回到成都吃了两天药后,听力问题又加重了,她这才慌了神,赶紧在成都找了家医院,治疗了一个多星期,医生对她说,耽误了最佳治疗期,恢复可能性不大。
“黄教授,如果我早点到医院来治疗,结果会不会好点?”她问我。
突发性耳聋的特点是发病急、进展快。一般认为治疗效果取决于治疗时间,如果治疗得当、及时,部分人的听力可以渐渐恢复。超过七天就诊者,效果欠佳,听力很难恢复到原有水平。
我询问她你感觉听力下降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?她才说:“在西藏纳木错。”
我一听就知道,很可能是高原缺氧引起听力受损。我说,你怎么不听话啊?我给你讲过的。她说,哎呀,我搞忘了。
这简直是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啊!所以有听力问题的人,我们通常都建议他们尽量不要去高原。
朝阳说:“当时从云南回来,我的血压吓得都升高了,确实有点小担忧。不过人工耳蜗能解决就好啦。”
她的态度透露出一种很酷、很洒脱的感觉。
朝阳属于药物性听力损失。她刚出生时,是个可爱的、健康的小胖妞。长到八岁,母亲送她去学拉小提琴。老师发现她总是拉不准对音,建议母亲带她去医院查了耳朵才发现有问题。
跟其他父母一样,开始朝阳的父母也是带着她四处寻医问药,但是没有任何起色。当时她的低频听力接近正常范围,近距离交流没问题,所以父母也没急着给她配助听器。
她凭借着聪明的脑袋、自身的努力和简单的唇语,考上了大学。高考结束的那个假期,父母意识到女儿要离开家乡了,担心她听力不好没办法照顾好自己,就带她来我院配了助听器。
第一次是我接诊的。当时她的听损已经有点严重了,左耳中重度,右耳重度。当时左耳配了一只耳内机,右耳配了一只耳背机。从那之后,升级新的机型,调试、保养助听器都是到我这儿,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。
虽然朝阳现在的听力虽然已经下降到极重度,借助助听器也只能听见极少几个频率的微弱声音了。需要植入人工耳蜗才能解决听力问题,但她丝毫不在意,也没有太多悲观想法。
她很喜欢说话。那天下午,她仍然双耳戴着助听器,借助微弱的声音通过观察口型和我愉快地聊了两个多小时。
她向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,说:“我想,做了人工耳蜗能听得见鸟叫,听得见春天的声音,就舒服了。”
“能听见,一定能听见。”
“是的,一定能听见。”
两个月后,我微信回访她,她回道:人工耳蜗植入很成功,谢谢黄医生的建议,让我走出了模糊的声音世界。